最近這半個月,因為新冠感染人數不斷增加,廣東的廣州出名了,廣州的海珠區更加出名了。
其實對於不熟悉廣州的朋友來說,這次廣州疫情的爆發大家都覺得莫名其妙;而對於熟悉廣州朋友來說,明明在2021年5月廣州的荔灣也是經歷過一輪疫情嚴峻的考驗,那時候廣州迅速的反應,用時不到一個月,疫情已經基本控制,社會活動也正常運行,但為什麼這次卻如此嚴重,這是更加莫名其妙!
經過多方考察,我們超越情緒與偏見,用客觀事實來梳理這次從十月末廣州開始的本輪疫情的各種因素。
這次廣州疫情的重災區在海珠區。
海珠、越秀、荔灣、天河雖然面積不大,不過都屬於廣州的老城區,在城市發展期間,各種商業、產業發展都是由老城區向外擴張。自然而然,在擴張的過程中就會與城市周邊的自然村落融合,在此機遇之下,不少自然村落就會隨著城市的發展成為了「城中村」,村民們透過城市發展的契機得到收益後,有的就會搬出去村子住進新式社區,有的會改造自有房屋進行生活品質的提升。但是由於土地性質的限制,村民們都難以自由買賣土地,留著耕種更不現實,所有大多的自留地都會被村民改建成為出租屋,服務於周邊產業僱員的租住需求,自身從而有了穩定而不菲的收入來源。
而這次廣州疫情在海珠區的爆發區域就集中在了這些「城中村」之中!
為了利益最大化,村中的業主們,都儘量把房屋在規定的範圍內建得最高、最密,導致「握手樓」隨處可見(「握手樓」意思是樓與樓之間的距離可以令到雙方在窗戶伸手出去就能輕易握手)。
隨著人員流動頻繁,生活距離密切,城中村就成了病毒爆發的溫床。實際上,業主出租業務已經分包給了不同的「二房東」進行,一般租房模式就是業主找經紀進行招攬客戶從而將單位出租,但是「二房東」就是與業主進行簽約,無論是否有租客,業主都能收到合約中固定的租金,而「二房東」如何招客與管理就一概不理,故而城中村中就出現不少劏房。當地政府對出租屋是有規定和人員報備的措施,不過政府人員數目是固定的,社會人員流動數目是不定的,所以現在防控期間,兩名防疫人員到一戶出租房進行核酸檢測,開門後有可能發現500呎的空間就居住了十個來自不同地方的僱員。
而對比2021年5月發生疫情的荔灣區,感染案例都是發生在居民社區之中,當時政府措施得當,而且居民都是正常有一家大細的家庭,為了自身和家人的身體健康,大家都非常配合抗疫要求。
繼續對比2020年初的全國疫情和2021年5月的廣州疫情。我們可以發現2020年初,是在春節時期,大多數人都處於假期狀態,在全國採取各地靜默和湖北省封城的代價,差不多1個多月的時間,2月中旬全國就有序復工復產;2021年5月,由於廣州爆發地主要集中在居民社區,只要採取有效的防控措施,在其他方面都沒有太大問題。不過今年廣州的疫情發生在十月底,全年最重要的一個雙十一購物節臨近,各商家和小老闆都在事前積極備貨、囤貨,爭取在年尾前提高銷量,不然資金壓力都壓垮不少人,而城中村就是這類產業工人重點聚集的地方!
以海珠區最嚴重的康樂村為代表,距離一公里的中大布匹市場,當中多數外來僱員就生活在裡面。
為了這次的促銷,大家在10月初有零星疫情時並沒有警覺,更有甚者,為了順利做生意和走動,選擇逃避核酸檢驗或者互相隱瞞來掩飾自身逗留過高危場所的事實。
這裡面不少人封閉管理以及居家隔離了半個月,很多人從10月底開始居家隔離,然而有一部分,坐不住了,因為11月份的房租還沒交,但是手停口停,現在又居家隔離,所以就產生了各種負面情緒。
很多人希望房東免租一個月或者減少租金,這種心情可以理解。不過他們的合約方很多是二手房東而且還是他們同鄉,作為二手房東肯定不給免租期,因為他們只負責收房租,二手房東已經提前將一年的租金給了房東,現在少收1個月,就等於是二手房東做生意虧損了1個月,所以免租或者減租的機會不大,久而久之加上各種負面情緒,所以海珠區發生了各種毆鬥事件,不得不出動員警和武警維持秩序。
其中更不乏有人趁機逃出風險控制區域或逃離到廣州的其他區域,原因是現在每天都要花錢不能賺錢,那麼大不了就趁年末回家等過年。所以導致海珠關鍵地區封控時間一再延長。
其實無論作為二手房東、外來僱員,或者是各商家小老闆,講到底都是資金抗風險能力低而導致在疫情期間進退失據,在內地對於企業小額金融貸款要求比較多,如果他們是港資或者部分情況發生在香港,利用香港當下的各金融機構,其實就能有效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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